为名气而写作
阎连科说:创作过程不是出版本身带来的紧迫感和压力,而是自己与自己的战斗,这种压力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给的。写作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网络作者写作目的性很明确,就是通过点击赚钱,而对已经成名的主流文学作家来说,钱或许不是最主要的。贾平凹的字画一幅就是几万元,但他这几年作品不断,也是为了证明自己在文坛的创作水准,也正因为此,贾平凹在新作《古炉》的创作中才会觉得焦虑。
阎连科曾这样来解释为什么一个已经功成名就的作家会在创作中不断折腾自己,“创作过程不是出版本身带来的紧迫感和压力,而是自己与自己的战斗,因为每一个作家都希望这一部小说和上一部小说不一样,和别人的不一样,这种压力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给的。写作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不但有身体上的损耗,还有作家对生命、历史痛苦的思考而又无法逃避所带来的心神的损耗。”
麦家在创作《风声》的时候,不止一次表示,这次小说的写作是一次疯狂的经历,他累得都想抽自己的耳光。“我觉得写作对我来说就像吸毒,一切都在不言中,失控了,苦和乐都已经不在了,在的就是一种状态。这肯定不是一个健康的生命的状态,所以下一步我要强制不写了,因为我觉得生命比写作重要———我十三岁的儿子都知道这个道理,经常这样教育我。”
为功利而写作
石康:“我开捷达的时候姑娘就不爱坐,现在开了奔驰就有姑娘爱坐。如果赚够以后的生活费,就不再考虑功利目的。”
而对于年轻一点的70后、80后作家,他们则还要考虑作品的商业价值。石康去年年底靠《奋斗》续篇拿到千万元,他不断向媒体披露自己的经验,对他而言,通过好的作品来赚钱没什么不对,“我开捷达的时候姑娘就不爱坐,现在开了奔驰就有姑娘爱坐。”但他也表示,如果赚够以后的生活费,就不再考虑功利目的,“写一些纯个人的文学书,不关注市场,有人读我就很谢谢他。”
另一位出版人蒋一谈在书博会上推出了自己的作品《鲁迅的胡子》,这是纯粹的写作,他有自己的公司,不差钱,他甚至不介意告诉记者,这本书的首印只有5000册,“人到四十,更想关注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当然,不为金钱写作的状态是很享受的。”
作家的生活
要靠女人
当作家难 当作家的妻子更难
当作家难,当作家的妻子更不容易,作家长期伏案,创作中精神亢奋而敏感,生活难言规律。
麦家老婆承担一切家务
麦家曾在自己的散文随笔集《捕风者说》中特别提到自己的妻子,麦家在外的形象一直是比较温和和谦让的,而在家里则喜欢对妻子黄尹大呼小叫。刚开始黄尹还忍着,后来忍不下去了,也跟麦家对着干,麦家说自己有个“反动思想”,夫妻之间要学会吵架,不会吵架的夫妻是危险的。
麦家虽然是宅男,但闷待在家里的他并不怎么做家务,厨房更是很少进,这些事情都放在黄尹身上了,包括从成都搬家到杭州,大小事情都是黄尹忙乎,而麦家整天待在宾馆写作,根本不管这些事情。而黄尹也不指望这方面麦家能帮上自己,因为如果让他来做,不但帮不了忙,反而是添乱。不过,也因为有妻子操持着这一切,麦家才可以心无旁骛地进行文学创作,刚到杭州的时候,因为临时居住的房子太小,为了不影响麦家写作,黄尹甚至都不看电视。这次麦家生病能很快康复,也是和家人细致的照顾分不开。
王蒙过马路 都要妻子指导
一般作家的妻子都比较低调,不爱直面公众,作家王蒙的妻子方蕤算是破了次例,她几年前还专门出书来披露与王蒙的故事,让大家了解到,这样一个大作家,要不是有一个贤惠的妻子,他的生活不知会乱成什么样子,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方蕤说,“王蒙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时常衣帽不整,往往一个裤腿长,一个裤腿短,而且不知问题发生在哪里。每每他在临出家门时,我都要提醒他拔出别在鞋里的裤角,我若是少说一句,他就这样参加活动去了。对我来说,王蒙永远是一个需要照顾和宽容的一塌糊涂的呆子。连他过马路的姿势我都觉得拙笨万分,几乎是瞪着眼向疾驶而来的车辆走去,害得我连连指导。我不能想象,没有我的时候他如何能安全地穿过马路而没有滚到轮子下面。”